子。
  她打开电视,把遥控器递过来给我,发现我在看她,忙低下头,但很快就扬
起头,爽朗的说:「你要看什么自己调吧。」然后坐下忙活她的十字绣,估计我
们没到来之前她就在绣这个十字绣。
  我自觉不妥,说了一声:「谢谢。」然后坐下来,和她聊了起来。
  原来这个女人叫陶茵华,她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,基本上每年过年才回来一
次,是个典型的留守妇女,她则带着儿子在家里看管他读书,她的儿子今年十五
岁,在镇上读初三,因为乡下离镇上不远,所以走读,每天校车接送早上七点离
开家去学校,下午四点半从学校回来,而她一个女人家,干不得重活,所以也没
种地,就在门前弄了一小片菜地,供他们娘两吃。
  本着交换的原则,我也象征性的和她透露一些我们的事。而这个女人显然要
健谈得多,从她口中,我也得知前段时间县里抓了一个恶贯满盈的大色魔,据说
常年躲在山洞里,这次出去打算购买大量的食物囤积起来,不曾想被认出来抓了
去。
  我的心里倒吸一口冷气,估计陶茵华口中的大色魔,就是昨夜让我们战战兢
兢的山洞主人,要是他没被抓去,昨天我和岳母恐怕凶多吉少,不过转念一想,
我却有点感激他,如果不是他的那个日记,岳母指不定就不会被吓成那样,更不
会下定决心把身子给我。
  我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节目,约莫半个小时后,岳母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
的头发出来,女人洗澡都是这么能这折腾,都不知道她们洗哪里去了。陶茵华见
岳母出来,站起身笑脸迎过去,说:「姐,这衣服穿在你身上比穿在我身上好看
多了。」
  我由下自上打量着岳母,她白嫩的脚套着凉拖鞋,露出好看的脚趾,再上去
是细嫩的小腿,紧接着白花花的光滑大腿,但大腿上突兀的一条伤痕让我心疼不
已,想来就是昨天刮伤的,不过好在伤口不长,伤口再往上就是短裙,因为陶茵
华的身材比岳母瘦小一点,所以穿在岳母身上相对更紧凑,岳母那圆润的臀部,
被包裹的紧紧的,不仅没有违和感,反而更显性感,而上身穿了一件蓝色的七分
袖的棉衫,衣服前面有个大大的结,刚好点缀在岳母的胸前,显得胸部更加大和
坚挺。
  岳母笑颜如花的说:「小陶,你说的哪里的话呢,我都老了,和你们年轻人
可比不上,而且我这个年纪了,都没穿过短裤,感觉凉飕飕的,别扭的很呢。」
  陶茵华也笑着说:「姐,你这是哪里的话,真的很性感呢,不信你问问你的
宝贝儿子。」
  我不中用的咽了咽口水,说:「性感,我妈最性感了,穿这身好看。」说完
我就见岳母的脸上又泛起红晕,但一脸的满足模样。
  陶茵华说:「瞧吧,你儿子都说你性感了,你们娘俩关系真好,我和我儿子
关系就不太好,他总躲着我。」然后看到岳母的伤口,说:「你瞧我,这四月天
还比较冷,都忘了给你拿丝袜。」
  岳母说:「别,别,我穿不惯那个,就这样吧,挺好的。」
  陶茵华说:「那哪成,真感冒了多不好,而且我还有好几双没拆的丝袜呢,
给你拿一双来,穿上也暖和,免得你这伤口更不好。」说完也不待岳母答话,便
径直去了房间,摸索一阵拿出一双未开封的黑色丝袜便要递给岳母。
  岳母没去接,说:「我真的穿不惯这个,都一大把年纪了,还穿这个。」
  陶茵华大笑着说:「姐,你这个心态得改了,你看现在我们好多农村大妈都
穿丝袜呢,还在那跳广场舞,你这双腿,不穿丝袜,就是浪费了,你看我,就常
年穿着丝袜。」说着冲我一笑:「你说是吧,你妈比我还保守。」
  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,不去做业务实在太可惜了,岳母被她说的神魂颠倒,
只得接过丝袜。然后说:「好的,那我就试试吧,对了你这里有电吹风没有,我
吹吹头发再穿。」
  陶茵华说:「有的有的,我去给你拿。」然后又去到房间,我见她一走,本
来想趁机去亲一下岳母,没想到被她发现躲开了,她眉头紧锁的模样着实吓人,
轻声但严厉的说道:「不要闹!」
  我一时手足无措,没说话只得悻悻的站回原位,岳母感觉到我的不悦,柔声
的说:「小李,你看戏看够没有,赶快去洗澡。」
  我见岳母口气软了下来,坏笑着说:「没看够,谁叫妈你这么好看呢,哈哈
哈。」
  岳母再次冲我翻了一个白眼,不知道为什么,现在岳母的白眼倒翻得越来越
多了,也越来越可爱了。这时候陶茵华拿了电吹风出来,递给岳母,又是一阵闲
聊。
  都是些家常,我听得没什么兴致,说:「妈,那我去洗澡了。」
  还没待岳母说话,陶茵华说道:「那我去给你拿条新的毛巾。」
  岳母赶忙说:「没事没事,不用浪费了,他用我这条毛巾就好了。」然后对
我说:「儿子,和妈用一条毛巾不介意吧。」似乎带着得意的模样,将毛巾从头
发上拿下,递给了我。
  我说:「当然不介意,不用浪费了。」其实我接过毛巾时,心里乐开了花。
  陶茵华说:「哈哈,你们母子两感情可真好,我和我儿子感情就不好,老是
不听我的话。」陶茵华挑了一下额头,拿起电吹风的线头插在排插上说道:「你
瞧我,啰里啰嗦的——姐,我把电吹风插好了,可以吹了。」
  我悻悻的接过毛巾,没再理会后面两个女人的对话,去了浴室,整个浴室洋
溢着岳母洗澡后残留的香味,我将毛巾凑在鼻子前,闻着毛巾上的香味,以及那
若有若无的岳母的体香。我的下体膨胀得难受,将身上的衣物脱光,右手握着发
烫的阳具,理智告诉我不要自慰,但一想到昨夜和岳母的温情,手不由控制的上
下套弄起来,脑海里则全是岳母的娇喘呻吟甚至今早撒尿的模样,就在我渐入佳
境的时候,外面传来陶茵华的声音:「小李,我拿我男人的衣服过来给你,你接
一下,放在袋子里。」
  我赶忙停止动作,用力握着膨胀的阳具,说:「好的。」
  因为这个浴室没有门,就是一层布帘,所以我另一只手伸出布帘去拿衣服,
不曾想陶茵华离得太近,我一伸出去,就抓到了软绵绵的东西,外面传来一声短
暂的『啊!』,很快我就意识到刚刚不小心抓到了陶茵华的胸。
  我尴尬的道歉:「对不起,我没看到。」
  外面那头没说话,她将衣服放在我的手上,听脚步声是一阵小跑着离开。我
将衣服拿进来,塞进挂在墙上的袋子时,才发现里面有一套粉色内衣裤,我拿出
来一看尺寸,显然不是岳母的,想到可能是陶茵华拿给岳母换的,但岳母比较注
重个人卫生,是不可能穿别人的内衣裤的。
  我拿出来闻了闻,不过令我失望的是,这是洗干净的内衣裤,只有淡淡的洗
衣粉味道,而没有其他的。但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,拿出那窄小的粉
色内裤,套在鸡巴上,然后想着岳母和陶茵华,继续套弄了起来,很快,我就一
泄如注,将精液全部射在陶雪华的内裤上,射了之后,我不免愧疚,一方面是陶
茵华收留了我们,而我却拿着她的内裤猥亵,另一方面,我愧疚于自己是个见异
思迁的人,昨夜才拥有了岳母,而刚刚自慰的时候却想着岳母和陶茵华两个人。
  我将陶茵华内裤上浓浓的精液擦拭掉,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留有一大堆湿湿的
污迹。我想着不如帮她洗了,但转念一想,洗了之后更加引起怀疑,索性一不做
二不休,再次放进袋子里,装做什么事也没有。就这样我在愧疚中洗完了澡。
  我穿好衣物来到客厅,岳母已经将头发吹干,她将头发盘起来,显得光彩照
人,煞是美丽,而修长的腿套上了黑色丝袜,好在我刚刚才一泄如注,不然真的
难以克制内心的激动。而坐在一旁的陶茵华见我出来,只是看了我一眼,便羞涩
的埋下头去继续绣着十字绣,和岳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家常。
  岳母对我说:「这么快洗完了啊。」
  我假装轻松的说:「是啊,你以为都和你们女人一样,洗半天才洗好。」
  岳母说:「别贫嘴,你这是不爱干净的表现,我刚刚给小芬打了电话,没人
接,四点多了,不知道这回是不是忙着,我眼睛一直跳,总有不好的预感。」
  陶茵华说:「姐,现在早就破四旧了,你还信这个啊,都是心理作用,别自
己吓自己的呢。」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,起身往淋浴房边走边说:「我去把热水
器给关了,怪费电的,呵呵。」看的出来,是个勤俭的女人。说实话,我真担心
她会发现我做的坏事。
  待她离开我的视线,我假装镇定的说:「妈,您瞧瞧,人家这觉悟,都破四
旧了,您还这么吓自己。」
  岳母白了我一眼,没再说话,拿起陶茵华的手机,再次拨打着吴芬的号码。
一连打了几个,都是无人接听,岳母是一阵叹息,然后起身,往屋外走去,还别
说,岳母穿上这黑色丝袜,确实像换了一个人,虽然没有穿高跟鞋,但也给我耳
目一新的感觉,在屁股一扭一扭的衬托下,显得更加妩媚动人。
  就在我静静的欣赏岳母曼妙的身子时,陶茵华的电话响了,岳母赶忙转身,
发现我在呆呆的看着她,一阵脸红,但也没在意,而是直接走过来拿起手机,在
客厅的陶茵华也跑了出来,似是带着某种盼望。
  岳母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陌生数字号码,递给陶茵华,悻悻的说:「应该
是你朋友打来的把,这不是我女儿的号码。」
  陶茵华接过看了看手机,满是失落的说:「我的朋友没几个,号码都存在手
机里,我还以为是我家那个打来的,他都一个礼拜没给我打电话了,估计是骚扰
电话。」
  说话声越来越小,但还是按了接听键,「喂……对对对……刚才是这个手机
打过去的……他们在旁边的……好的好的,我这就给她。」说完将手机递给了岳
母,说:「是你儿媳妇的朋友打来的。」
  岳母诧异了一下,但很快意识到陶茵华说的『儿媳妇』是什么意思,我则在
一旁暗暗的坏笑。岳母急切的拿起手机,「喂?喂!是的,我是小芬的妈妈……
什么!好……你再说一遍好吗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我们……我们这就回去……」
我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,但感觉岳母的脸色越发的难看,声音也越发的脆弱,慢
慢的瘫坐在了凳子上。
  挂了电话之后,我看着岳母,那双刚刚还闪亮迷人的眸子,瞬间黯淡无光,
身体在微微的抽搐着,我一阵心疼,忙问发生了什么。
  好一会儿岳母才平复过来,万念俱灰的说道:「小芬的朋友打电话来,说小
芬……小芬她不小心摔倒了……羊水破了现在在医院……孩子也没保住。」大颗
大颗的泪水从眼睑低落,吓得陶茵华一个劲的在那里安慰岳母。
  听到岳母说完,我如晴天霹雳般,感觉被推进了深渊。为什么会这样?我自
知为人虽不是忠厚老实之辈,但也没干过什么伤害他人的事,为什么老天爷要这
般对我,夺取我的孩子,让吴芬受这么大委屈,而我看到岳母那痛苦的模样,我
的心更痛了,我知道,她肯定是在深深的自责。
  我强忍着内心的悲痛,没有安慰岳母,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安慰眼前这个无
助的女人毫无用处,倒不如让她痛痛快快的哭出来,发泄一次。我打起精神,向
陶茵华了解如何去镇上,以及去桂林的大概时间。待我一切都了解妥当后,我拿
起手机,给刚刚那个号码打了过去,告诉她用吴芬的手机帮我和岳母购买当晚回
京的机票。
  我把一切弄好之后,岳母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一些,然后我搀扶着柔弱无力
的岳母由陶茵华领着走了大概一公里来到一条公路边,刚刚陶茵华告诉我,快五
点的时候,校车就会经过这里,我们可以乘坐校车去镇上,然后做大巴去桂林。
  等了一会儿,校车缓缓驶来,说是校车,其实就是一个金杯的破面包车。因
为这里已经是最后一站,所以附近的几个少年一并下了车,陶茵华扯着一个满身
脏兮兮的少年,严厉的说道:「刘向苏你是不是又打架了?」
  少年用力的挣开陶茵华的手,不搭理她,继续地往前走着,陶茵华生气的说
道:「回去我再好好训你。」少年头也不回的往我们来时的方向走去,想来这个
人就是他的儿子了。
  陶茵华来到车前,看来他两交情不错,陶茵华直入主题,叫司机带我们去镇
上,司机爽快的答应。陶茵华想了想,又叫他直接送我们二人去桂林机场,司机
一副为难的神情,但经不过陶茵华的软磨硬泡,司机最终还是答应了。我和岳母
二人上车之后对陶茵华道谢,我表示回到北京定当报答她的恩情,陶茵华摆摆手
直说没事。
  一路颠簸,到达桂林机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,这期间,岳母一句话都没和我
说,安静的令我害怕。我们的机票是十一点半,我搀扶着岳母去办理临时身份证
取了机票,在候机室坐下,岳母囔囔的说:「这都是报应,报应啊,咱两发生的
事,却报应在小芬身上,这不公平,为什么不报应在我身上呢,为什么。」
  我看着眼神无光的岳母,心如刀绞,想要伸手去揽住岳母的肩膀,让她靠近
我的怀里,但被岳母狠狠的推开了,并用几乎厌恶的神情看着我,一字一句的说
道:「以后,再也不要碰我,否则我就去死。」
  我怔怔的看着岳母,心情五味杂陈,她就像一个陌生人一般,仿佛我之前从
未认识过她一样,不,甚至更像仇人一样。那一刻,我不知道,她到底是恨我,
还是恨她自己,抑或两个人都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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